=漏抖
既然喜欢就坚持吧

嘉德罗斯是我的小太阳
雷点是嘉右和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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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嘉瑞】走马(完)

我警告他说,别大意,嘉德罗斯,“它”没你想的那么简单。


他回头嗤笑我的胆小,然后没有犹豫地,义无反顾地冲向那个黑色的影团。


我已经警告过你了。


所以,落得如今这步田地,都是你活该。



走马 文/漏抖


*原作向/意识流/臆想产物/私设炸天/角色战损与死亡/ooc

*请谨慎阅读



我本想用他一贯的轻慢笑容回击他一贯的刚愎自用,却发现自己的嘴角已干裂得难以上扬,只能勉强呈现出一个僵硬又滑稽的表情,凝固地望着他。


他没往日那么耀眼了。机械电路突兀地截断他本该平滑的皮肤,本是右臂的位置空荡一片,左臂也仅剩由呲啦作响的线路构建出的骨架,围巾残损不堪,身体摇摇欲坠,金属的冰冷光泽映着他被血色浸润的金色眼眸,如同即将隐没在夜色中的太阳一样渐渐熄灭。


他将全身的重量支撑在同样伤痕累累的神通棍上,好像随时都会陡然坍塌,归于一摊破铜烂铁。可他倒像不自知,用最后的视力回望着我,还故作轻松地用那只炸着火星的机械手臂挥了两下。


那时我觉得他自负得没救,后来才意识过来,也许他是在向我说:“再见”。


可那时我甚至有点愉悦,因为嘉德罗斯其实并不像他所展现出来的那般无懈可击。他是圣空星仿造神而研制出的完美存在,那也就意味着若与真正的神一较高下,他依然只是个冒牌货。


我不能断定他是否弑神,但那个黑色影团与“它”的力量的确不属于凹凸大赛。“它”强大得无理,操控了银爵的倒戈,吞噬了紫堂幻和帕洛斯的理性,造成淘汰赛一半的减员。不难预料,若不是嘉德罗斯主动投进“它”的引力场,也许迷宫星将就此坍塌,所有人也都会葬身在此。


越强大的力量越吸引“它”,嘉德罗斯无疑是场上最好的选择。事实上未等嘉德罗斯靠近,“它”就已迫不及待地要将他吞噬,与此同时紫堂幻和帕洛斯的力量波动更加不稳,斯巴达和影子不分敌我地攻击,场面彻底陷入混乱。我与金一行人压制暴动的紫堂幻,海盗团和安迷修则全力控制不安分的帕洛斯。这么一算,竟然只有嘉德罗斯在单打独斗,所面对的还是连大赛系统都无法拦截的未知存在。


等到嘉德罗斯从黑洞中挣扎出来,死亡的涌流已经穿透半数人的尸体。面目全非的嘉德罗斯喘着粗气,与魂灵在空气中的嘶哑尖叫形成诡异的共鸣。


也许嘉德罗斯就是他们中的下一个,我绝望地想。


喉头泛上的血意湿润了干枯的声音,我听见我哑着嗓子说,你活该。


他一愣,点头笑了。他的动作比我的表情更滑稽,点头的姿势一卡一顿,面部肌肉也难以自由控制,如同一个缺少机油润滑,齿轮没被扣紧的劣等机器人。全身上下,大概只剩那颗勉强完好的星星能够证明,这是嘉德罗斯。


是那个目空一切高高在上的NO.1,是那个千方百计要跟我决一死战,最后又以平局了事的顽劣少年。


他不该是现在这幅样子。


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向他一步步迈去——仍汩汩冒血的伤口不容许我使用更加急切的速度——我拼尽全力地接近他,要摆正他的肩颈,撕扯他的狼狈,狠狠扇一个耳光让他再跟我不分昼夜地打一场。而他只是笑。我素来不喜欢他的笑容,却从未像此时厌恶过。嘲弄,不甘,落寞。那笑容刺得我的双眼干涸,嘴唇开裂,骨血溢出疼痛,心脏分崩离析。


这种笑容不该属于嘉德罗斯。


在一步步靠近他的艰难的路程中,我看到了走马灯,就是那个死前能够回顾一生的荒谬传说。只是将要死去的人不是我,而是他。


我看到他的双眼从金属的晦暗启程,穿透培养皿的水流,穿透清晨的朝露,穿透凹凸大赛的人潮和烈焰山的火光,最终重归金属的晦暗,在滔天血色里不甘地熄灭。


只是说来可笑,从晦暗到晦暗的旅程那么短又那么长,其间出现最频繁的画面,竟然是我。


嘉德罗斯灿烂又耀眼,可他的生命单调又孤独。


单调到用烈斩的刃风就可填满,孤独到每一段记忆都以我的背影告终。


这一局是你赢了。

不,算平手。


别乱来,嘉德罗斯。

谁管那些,打完再说吧!


……

……多事。


别大意,嘉德罗斯。

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,格瑞?


他并不知道,我每一次的妥协和劝诫,都只会让他无边无际的生命带我更远地偏离轨迹,远渡规则与限制,向着名为自由的重洋驶去。我变得再也不像我,他却永远是他。


走马灯转到了尽头——也就是现在。我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,看清他缓慢调节焦距的晦暗眼瞳,听见他嘶哑的话语,那里承载了他最后的自由。


——格瑞,杀了我。


这不该是他说出的话。


——凭什么,嘉德罗斯。


凭什么。


明明同样在生死边缘沉浮,明明同样随时都可能面临着万劫不复。


凭什么,就你能活得直指本心?


他又笑了。神通棍几欲断裂,再难支撑他的重量。嘉德罗斯索性丢开它独自站立——反正至死他都不会选择倒下——如同狂风之下气数将近的烛火,挣扎着将自己燃尽。他回答,凭只有你才配杀了我。


大赛前十基本全在这里,死的死伤的伤,早有不少蠢蠢欲动的人正靠近过来准备坐收渔翁之利。嘉德罗斯清楚,我也清楚。


他的身体猛然一颤,右膝因负担过重而破碎了。他没了耐心,冰凉的金属手臂碰上我的手腕,引着我举起烈斩,正对他的心脏。


他说只有我才配杀了他。


可他又凭什么笃信,我会杀了他。


我到现在才发觉,原来早就有某种情绪在每一次的交锋与碰撞里汹涌生长,在暗潮涌动的心脏里开出金色的玫瑰。原来我每一次的妥协与劝诫,只是因为想让他活下去;我骂他活该又补了千万个不该,不过是想让他活得快乐一点。


我抽回抵在他胸口的烈斩,转过身不再注视他此生难见的狼狈。我告诉他,死?你休想。


既然只有我才配杀了你,那么只要我不动手,你就给我好好的活着。


他在我身后笑了。与刚才不同,这次他笑得爽朗又放肆,就像他本来的样子。我发现我好像没那么讨厌他的笑容了。


他擦着笑出来的眼泪,对我一遍遍重复:你赢了,你赢了,格瑞。


……算平手。我将他挡在身后,向前方靠近过来的人们挥起烈斩——


Fin.

——

意识流太严重了……瞎扯了两千字表达得乱七八糟……对看到这里的小可爱致歉

其实这本来是驴子用的 结果头脑风暴了两千字 该出现的关键词一个也没出现(。)

写了一半的联文再也写不了了 脑洞一堆进展为零

是个废抖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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